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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是腾一打来的，他得工作去了。
一路上她确定自己的情况更加严重了，人和东西在她眼里都变成了模糊的一团，她只能靠声音，分辩出云楼的位置。
“人生，就是一场赌博，对吧？”她失神一笑，“也许我能赌赢呢？”
“他为什么要安慰她？”祁雪纯不明白。
他又对云楼说：“我的哥哥姐姐都在那边，你跟我去打个招呼吧。”
对于许青如，她何尝不是既失望又心痛。
她要将傅延偷窃翡翠的过程录下来，她爸的事情里，因为证据不足让他跑了，这次绝不能让他跑！
“大小姐，我在。”
“没事，就是想见见她。”他说。
“看她喝酒也不上脸，”许青如一拍脑门，“原来是两瓶倒。”
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，“你见过路医生？你知道路医生在哪里？”
许青如摇头，“我只是觉得你有点变化……其实我和云楼在心里都跟你很亲，有些话题不说，是担心你不愿意说。”
其实她一点也不想把自己当病人对待，更何况她是脑子有淤血，只要不犯病，跟正常人是一样的。
只见云楼不停往楼下丢着东西，都是阿灯送的，本来已经收拾好的东西。
“没事就好，”他柔声安慰，“你先休息，我先去忙点事，晚上过来陪你。”